这事儿得从我刷到那张企鹅飞天的照片说起。当时我就乐了,企鹅还能飞?扯淡!可心里那个痒,非得亲眼瞅瞅不行。说走就走,抓起羽绒服就奔户外去了。
第一站:港口冻成狗
大清早蹲在码头,海风呼呼往脖子里灌。举着望远镜扫了半个钟头,眼皮都快冻住了,除了几群傻乎乎挤在一起发抖的普通企鹅,毛都没见着。手指头冻得跟胡萝卜似的,鼻涕差点结成冰溜子。我琢磨着,这帮家伙要真能飞,早该蹿上天暖和暖和了?
第二站:悬崖边喝风
下午转战海边悬崖。这地方够高,寻思着要是真有飞天企鹅,总得有个起飞点。结果趴崖边上啃了一嘴沙子,望远镜里全是浪花和鸟屎。倒是看见几只贼鸥扑棱翅膀,刚激动半秒就发现人家翅膀底下没白肚皮。吹了三小时西北风,回家路上脑瓜子嗡嗡响。
第三站:冰面上死磕
赌气跑去冰川观测点。裹成粽子在冰面蹲到日头西斜,腿都麻了。正要骂娘撤退时,突然听见扑的动静——好家伙!三只企鹅跟喝了假酒似的,顺着冰川斜坡玩命扑腾翅膀,借着下坡风愣是滑出去十米远!肚皮蹭着冰面哧溜哧溜的,白肚子挺得跟充气麻袋似的。
掏出手机想录像,手指冻得不听使唤,按半天才录上几秒糊成马赛克的画面。但重点瞅明白了:
- 根本不是真飞,全靠坡陡风大
- 白肚皮鼓起来像降落伞,看着悬乎
- 落地照样滚成球,翅膀还是摆设
回程车上琢磨这事儿乐得直拍方向盘。什么飞天企鹅,敢情是胖墩们刹不住车玩滑冰!可说着说着突然想起去年报销差旅费的事。财务部那秃顶科长死活不批油钱,非说我是"无明确目标的无效出行"。您猜怎么着?上周公司年会,我亲眼看见这老小子在台上扭腰摆臀跳企鹅舞,啤酒肚晃得比企鹅还圆润!
如今他抽屉里还压着我那张报销单,纸都泛黄了。说到底,这世上最难见着的,从来都不是什么飞天企鹅。